蛋黄盼

我想写遍万水千山,希望有个人如你愿意看看。

【盾铁】Arrival降临AU,题目待定

宇宙:616
(但我受MCU影响太深所以如有bug请当做新宇宙看)
人物属于Marvel
配对:Steve RogersXTony Stark 偏向无差
碎碎念:夹带了一点F4私货因为我实在是很喜欢F4。然后就是616快写吐了讲真…太难写了,之前看616文倒是很爽…非常佩服能写漫画的太太。漫画党不要打(死)我。thx.依旧没有存稿,想到哪写到哪就是这么放荡不羁。
私设:这个宇宙的物理规则不支持魔法系的时空穿越和窥知未来,哪怕是奇异和女巫这种大魔法师也不行。

【盾铁】降临

即使我已知晓全部,但我依然义无反顾。

(1)
“托尼·斯塔克AKA.钢铁侠,通话信息,请求接入。”
“同意。投到主屏幕上,赫尔比。”金发女子放下咖啡杯,无奈地把转椅转过九十度,双手交叠看着三维立体呈像,“早,托尼。”
“早,苏珊。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屏幕上的男人抱胸看着摄像头,头微微扬着,脸上是一如既往自信而欠揍的笑。
“你知道你没必要恭维我。”
“我说的可是实话。”
苏珊叹了一口气,“我记得我们最近的纳米材料分析合作研究报告昨天已经发给你了。是结论有什么问题吗?里德不在家,学术性的问题我会帮你转达。”
“不,不是有关于这个。”黑发男人的嘴角翘起来,“我听说你们上次旅行在冥卫一卡戎上发现了一处失落遗迹?”
“噢,你说的是那个遗迹。”苏珊点点头,“是啊,那属于歪打正着。我们本来没打算在那颗卫星上停留的,但是强尼坚持去看看。”
“接着你发现了一处古文明和他们残存的文字,是吧?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希望能够看一看研究一下。”被托尼的蓝眼睛直视着,苏珊觉得自己似乎感到了几分恳切。
“怎么,突然对文字感兴趣了?我不记得你还是个语言学家啊。”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
“昨天开始就是了。”男人稍稍侧过头露出友好的姿态。
“那很不错,托尼。只是抱歉,恐怕你不能。”苏珊用手撑住桌子站起来,“非常感谢你的‘拜访’,不过现在是和家人共进早餐的时间了,希望你也是,度过美好的一天。.”
“等等,我……”托尼刚想要说些什么,下一秒苏珊的影像就骤然消失,只留他一个人站在杂乱的工作间里愣神。
“……操。”托尼打赌他在最后一秒绝对看见了苏珊脸上狡黠的笑容,他揉揉自己的头发,三步并作两步跨到电脑前,“星期五,计算里德回家还有多长时间。”
“距离理查兹先生到家还有约四小时十八分钟,老板。而如果他选择四侠飞车作为交通工具,时间还要再缩短约五十五分钟。”
“足够了。”托尼的双手在键盘上飞快跃动,“我需要一个后门,帮我绕过赫尔比,我们来把那份文件偷出来。”
他成功了。事实上,他只用了一个小时零五分钟的时间就绕过防火墙,拷贝到了里德放在加密文件夹里的那个遗址纪录,这期间还甚至顺带着分心接了佩珀一个电话。而当这份苏珊不愿分享的文字遗产在他的面前突然铺开的时候,托尼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个个水墨风格的圆圈随着托尼的浏览慢慢地出现,可它们每个都不一样,这让他疑惑不解。显而易见,这文字不同于已知的任何一种语言构建体系,但是却优美得近乎迷人。
“这是什么……为什么里德要藏着它?”托尼喃喃自语,探索未知的乐趣让他有些兴奋。把文件拉到最下面,他看到了几张一起发现的生物化石图片:那是一些夸张比例的,有着七肢的奇怪生物。托尼盯着图片辨认了一会,眨眨眼睛笑了起来,“我总会知道的。”

“你不觉得你最近泡在工作室的时间有点太长了吗?发布会的时间什么时候敲定?”佩珀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联合国会议不是你的错,听着托尼,我知道复仇者解散对你的影响很大。但你不能……”
“佩珀。”托尼挥手制止了她的安慰,转身把自己从环绕的环形文字里解脱出来,“别担心,我没事。是资产负债表整理出来了吗?还是说又什么事情有新的进展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公司方面,董事会上次的会议纪要和主要决策,有关于退股和撤资的部分。”佩珀语气平淡地递过去一沓纸,“以及你要求我做的,鹰眼及其他复联成员的后事处理结果。顺便,刚接到的消息,美国队长希望能找时间见你一面,以个人身份。”
“哦,好的,我知道了。”托尼向后靠着工作台,“辛苦了亲爱的,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安排在明天或者后天?让星期五给我一个备忘提醒,我最近不太记得时间。”
“托尼·史塔克,你就是个混蛋。”
托尼苦笑:“是的,我确实承认这一点。”
送走佩珀,房子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空旷又孤寂。这是马布里,不是曼哈顿第五大道890号,他没有他的复仇者大厦了,他更是失去了他的伙伴们。撤资,即使这是他反复思考后的决定,却依然痛彻心扉。该怪谁呢?旺达有错吗?他不知道该从哪里找回缘起,更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作为一个未来主义者,托尼第一次如此迷茫。只能面对,只有面对,也许他本身就该是个没有心的人,挖掉了,也就不疼了。
他疲惫地揉了揉额角,看着通过两个月的研究已经印刻入脑海的环形文字,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星期五。”他唤了一声。
“老板。”
“我们接着来尝试下一种方案吧,我上次记下的,什么来着?把每一个图案看成一个句子。”
“好的。正在为您排序整理……”
正如某些研究找对了方向就会一举成功,托尼在对七文(他自作主张取的名字)尝试了新的分析方式之后简直如有神助,其破译进度之快甚至让他隐隐地觉得不安。又在工作室里连续熬了一天半之后,在星期五的提醒下他想起自己今天下午还有一个会面。
“美国队长的航班距离降落还有一小时十二分钟,您可以先回卧室洗浴并休息一下,我会在会面前十分钟叫醒您。”星期五的语气彬彬有礼。
“好姑娘。”托尼点点头,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走出了工作室,这是他两天内第一次听从AI的休息提议。困倦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太累了。

“一个大杯的冰镇摩卡,一个脱因咖啡。*”站在柜台前的黑发男人冲漂亮的服务小姐抛了个媚眼,“会很快的对吧。”
“我们为什么要到这来?”他一回头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金发男人眼里写的“不赞成”三个大字。
“嘿,你猜怎么着,谈谈这个词可不是我说的。”托尼把从服务台端过来两杯饮品,“给你点了冰镇摩卡,不喝就放着。”
“托尼。”史蒂夫扶了一下自己的帽子,“你最近有点焦躁。”
托尼拉出椅子坐在他的对面。没穿制服的史蒂夫·罗杰斯似乎拥有了截然不同的气质,一件休闲的素色衬衫覆在他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上,压低的渔夫帽遮住他较为出众的容颜。
“多谢你的提醒,容我说一句,跨了三个时区跑来马布里的人现在在跟我说这个。”他把“这个”着重咬字,听起来嚣张又欠揍。
“所以你的眼镜?”史蒂夫微微蹙眉。
“这是伪装。”托尼的蓝眼睛在红色镜片后面笑了笑。
“那不管用。”
“我猜这顶渔夫帽让你变成了大众脸?”
“……那不一样。我喜欢这帽子。”史蒂夫握住他的摩卡喝了一口。
“所以我们能开始谈正事了吗?”托尼把后背靠回椅子上。虽然他并不知道史蒂夫的目的,可解散毕竟对于所有人都是个打击。他觉得灯光下的史蒂夫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是他的错觉吗?还是史蒂夫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
但这是谁?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史蒂夫了,他的眼前划过一些光影,一些莫名的场景就像是凭空出现在他的记忆里一样。他在灯光的朦胧中隐约忆起一个轮廓,镀了层金边样的温柔,片段式地掠过他的唇,带着好闻的阳光或是牙膏的味道,干燥且不失温暖。
像是一个平淡却美好的午后。
当他再回过神的时候,史蒂夫的双手正扶在他的肩膀上,用一种担忧却坚定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史塔克?托尼?你能听见我吗?”
“我当然能。”他拍开了史蒂夫的手,下意识地抢白。
“你刚才表现出来的可不是这样。”史蒂夫收回胳膊抱在胸前,好看的剑眉略略挤着,下巴绷起来,像他指挥作战那样,或者是再次看见他不良生活习惯时,眼里透出无奈和反对,“我刚刚说的,组织新复仇者的事……”
“我有在认真听,队长。我只是……只是有点累。”黑发男人端起自己的脱因咖啡灌了一口,感受着温热的液体从喉部流向胃部,找回了自己的感官似的释然,“你可以接着往下说了。”
直到最后托尼也不确定自己听进去了多少,他一直在走神。而史蒂夫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把视线投在桌子上思酌了一会,又接着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把刚才的话题继续下去。
“……尝试说服蜘蛛侠还有金刚狼,”史蒂夫在他面前摊手,“别担心,我们会重新组建队伍的,这个世界不能没有复仇者,就算只能低调行事,我们也别无选择。”
他碧蓝色的眼睛眨了眨,“斯塔克,我们可以做到,或者说,我知道你能做到。就像我在这个时空醒来的时候,你给了我一个意义,一个归属……”
托尼盯着他的眼睛,这个语调和他记忆里某些东西太过类似。那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在看一场早知道剧透的电影,他并不像旺达艾玛或者查尔斯那样会读心,可他完全知道史蒂夫下一句话是什么,以至于他不由自主地轻声说了出来,他的声音重合在史蒂夫的声音里,“你给了我一个家。”
白炽灯光下干净的训练室,史蒂夫站立挺拔的身姿,他举起的手臂和脸上的微笑。“队长……”托尼看见他伸过来的手,欣然握住借力站起身来,“叫我托尼。”
他伏在地上苦苦支撑,肩颈上像是压了什么过分沉重的东西,陈旧的的仓库里到处是破碎的石块木材混凝土,霉味刺激着托尼的鼻黏膜,他勉强抬起头只能看见史蒂夫决绝的背影。
“抱歉,队长。”在史蒂夫反应过来之前托尼推开桌子站起身,这不对劲。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今天是怎么了,所以他急切地想去寻找到这一切的根源,而刻意忽略掉自己胸膛里旋转升起的战栗感。“我有点赶时间,我会把重组复仇者这事记在日程表上的。我会做我所有能做的。”
他没看见转身以后史蒂夫抿起的唇。

新复仇者的建立很顺利,蜘蛛侠出乎意料的答应了他们,而金刚狼罗根也并没有什么异议。可托尼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再看到罗杰斯。
托尼忙于对抗绝境病毒,对抗那个疯子基里安留下的烂摊子,他不得不销声匿迹隐藏自己一段时间来处理问题;而史蒂夫疲于应付神盾内部的事务,弗瑞对拉脱维亚不可告人的野心和企图,以及复联重组后种种琐碎的杂事。总之,当一切尘埃落定,托尼大胆的博弈让他拥有了可靠的内层装甲和计算机般便捷的大脑。他赢了,又一次的,不止对敌人,还有命运。
他几乎是转瞬就忘了几个月来那些可谓艰苦的挣扎和努力,对自己得到的满意成果沾沾自得了起来,继而决定瘫在他豪华的大床上准备睡几个月来的第一个好觉。他在纽约,他回来了,这个事实令他心满意足。
几个月闲暇之余的探索没能让他找出那些场景记忆的由来,可它们确实在增多而且逐渐变得清晰:各种内容,各种方面,清楚得好像曾经发生过一般。他觉得他的大脑出了问题,在他拥有了绝境之后更是这样。绝境会忠实地记录下他脑中突兀闪现的那些片段性的记忆并加以整合,可他自己的感性还是愿意片面地将其归结为“白日梦”。最近的一段记忆是什么?托尼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想。好像是X教授说要审判旺达,如果他们找到并控制住她了的话……
他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托尼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用绝境连接上去粗略地感知了一下,“晚上好,教授。”
查尔斯的声音非常温柔,却叫托尼震竦的定在原地,“晚上好,史塔克先生。我已经集合了X战警到纽约来,他们明天应该就会到了,希望我们可以开个会,商议一下旺达的去留问题。”
这个态度,这个语气,甚至于教授微小的语病,全都像是从他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记忆场景里扒下来的一样。托尼的感性还没从极度的震惊里摆脱出来,绝境就已奔向理智开始跨数量级的飞速计算:所以,他提前体会了如果他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完全不可能有的感官记忆,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他穿越时空之后失忆了,那么:
他确实知道了这一切!那不是幻觉也不是记忆错乱而是……未来。
天哪……未来。
托尼有些敷衍的答应了X教授后挂掉电话,他对自己得出的结论感到惊诧,并且因为暂时还没有足够的例子来证明,作为一个出色的物理学家,他相信自己的同时也相信着科学需要“证伪”的原则。但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发散的思维,如果他得出的这个荒唐的结论----是真的呢?
托尼蓦地睡意全无,神经绷起来反复思索自己这能力的由来,变种能力?像X战警的变种人那样早在少年时期就该表现出异端,而很显然自己已经过了这个年龄。注射绝境带来的副作用?不,早在注射之前它就开始显现了,他开始回忆,第一次这种类似幻觉的感官出现的时候,是在……
和史蒂夫·罗杰斯共处的咖啡厅里。
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带着牙膏味的清新的吻,模糊不清的面容却温暖可靠。他回想着这人的身量,呼出的热气抚在脸上的感觉和刮蹭在下巴上扎人的胡茬,几乎不需思考地辨出这是个男人。
他是谁?
伴随着过去的回忆而来的是汹涌的记忆流,不分先后得像是一片霾扩散开来,托尼以马哈鱼般执着的毅力逆流而上,去寻找一个他也未知的结果,一个解释,一个连接。
而当他幡然醒悟睁开碧蓝色的双眼时,一切都变得分外清晰。他突然明白过来,他之所以耗尽精力也没有寻得的变故,是源于他早就改变却不易察觉的思维方式。就像黑寡妇即使历经多年仍愿意用俄语的方法思考问题一样,托尼这种会不自觉学习对方口音方言的习惯造就了他未来学家广泛接纳的性格,亦带来了这种可能忽略的致命影响。而那些散乱的记忆其实根本称不上逆流了,没有任何一段记忆拥有优先权,他像是走在退潮后满是贝壳的沙滩上的孩子,只负责挑挑拣拣。哈,牛顿用过这个比喻了。他嘲笑了自己两声,托尼,你应该新潮一点。
里德和苏珊的隐瞒,记忆开始的时间点,托尼在脑中整理着这些讯息。于是所有的矛盾点在绝境的计算下都不约而同指向七文,那份托尼从巴克斯特大厦窃取的文字。
就是这样了。
那天晚上,托尼没能如愿做一个好梦。那些古怪的文字被拆解成一块一块环绕在他脑子里,过目不忘,该死的,他忘不掉。他看见白发苍苍的史蒂夫步履蹒跚地走着,没有盾牌、没有制服、没有血清、没有四倍力,就像一个二战老兵仍苟活于世真正的样子。托尼的身边站着很多人,幻影猫、奇异博士、惊奇女士、金刚狼……可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对此做出任何反应。“他太老了,没什么用了。”也许是金刚狼的声音。托尼觉得有点恍惚,那可能是他梦见的,也可能不是。

---
托尼转头看向罗根的时候,X战警全员正在斯科特的带领走进来。凯蒂扑上去和教授问好,而复仇者全员已在会议室里待命,他们需要开一个会,一个决定绯红女巫命运的会议。
白皇后坚称这是变种人的危险萌芽,要在一切发生之前把它扼杀在摇篮里,理所当然的,她希望置旺达于死地。而史蒂夫的却言辞坚定铿锵地提出了反对,一贯的坚持他的人权主义。托尼太熟悉这个了,美国队长一直是一个崇尚平等的自由斗士,这一点即使在女巫的混沌魔法造成了复仇者的人员伤亡之后也不曾改变。
接着是彼得·帕克“难道她是一条狗吗!”的怒喊,神力人西蒙拍案而起的拒绝。白皇后对奇异博士条分缕析的指责,金刚狼嚼着披萨漫不经心“谁帮我算算,到底她还要再杀多少复仇者你们才能清醒过来。”的回应。
他们必须处理掉这个。托尼知道。
可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道白光,不是什么新奇的比喻,字面意义上的,一道白光,迅猛的扩散开来,像是一张雾气织起的带着鼓噪的网。他努力尝试着想调整时间线看透其后的东西,但是没能成功。他在盔甲里闭上眼,身体上的有机终端却在不停歇的运作着:多进程共同进行可以一边方便他集中分析眼前的会意讨论内容,一边思考----如果这个片段的未来和现在有什么关系的话……
当卡罗尔提出要去基诺沙看看情况的时候,没有人提出反对。

站在曾经躺着旺达的那张床前,托尼对七文尚还浅薄的了解没能让他“预见”到X教授的失踪、万磁王的所作所为甚至旺达的去向。
然后是那道改变了一切的,白光。

-TBC-

评论(3)

热度(8)